雷暴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至于他的同学都是一脸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咳咳，这位同学，你这个问题问的有些难说了，你可知道光是维持一系的修炼需要消耗多少资源么？”雷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后开口反问道。
“不知道。”姜毅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哎！这东荒之地上，所存在的九纹符圣也不过十二人而已，十二人之中除却首席的东荒之主为双系以外，其余的人都是单系，东荒大陆何其之大，天材地宝何其之多，可就算若此，也只有十二人能达到符圣级别，他们所消耗的资源早已是一个天文数字，单系尚且如此，十三系，你自己算算需要多少天材地宝支撑？”雷暴叹气道。
“……老师，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东荒之主之所以可以位列首席，就是因为他是双系达到了九纹水准，比同级人多一系的优势，所以才能稳坐东荒之主，是吧？”
“可对也不对，东荒之主是风雷双系，他的雷系是达到了九阶水准，可是他的风系还只是八阶，离九阶远着呢！”
见姜毅眼中流光溢彩，雷暴又开口道：“确实很早以前有人提出，多属性的体质足矣称之为圣体，可后面有人发现，每多一个系的属性，那人所需要的资源就需要翻上一翻，算到最后，他在同阶段所需要的资源将会是其他人的十三倍，而且那人的突破境界会变得极其艰难，境界与境界之间的壁垒会无比的坚硬，无法以寻常的手段突破，所以这些多属性的体质也就被慢慢称为废体了。”
他所说的话，和姜毅在得到消息后，通过琉璃计算出来的结果差不多，而且他自己也深有体会，自己每一次突破大境界都不是那么容易，光是自己破开丹田海的外壁就已经费了不少的心思。
“可有人达到过十三系同修么？”最后姜毅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有！”雷暴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
“老师，你莫不是在骗我们吧！”
“不可能，我们族内从未有记载过这样的人。”
……
台下是一片轩然大波，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人投入了数百斤重的大石一样，一个个情绪都波动无比。
其余人情绪激烈，反倒是提问人姜毅冷静了下来，他脑子已经隐隐出现了一个形象。
“符文体系的创始人——符祖！”
“……”
果然随着雷暴一字一顿地开口，台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在倒吸着冷气，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人物。
果然如此，姜毅略微点了点头，他在查阅书籍的时候，就想到过这个问题，符祖是如何探知到符文的十三个系别的！只有他本身就具备十三种属性，才可将其细细划分出来，再传授给人族。
这下有意思了，符祖是十三系，自己也同样是具备十三种属性，而且昆仑石传授给自己的凝练符种之法也必须要具备十三种属性才可凝练，无妄海上的通天宗也带有通天二字，还有通天宗的教主孟子琳那番神神秘秘的话，这些凌乱的线索组合在一起，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棋局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这棋局跨越了空间跨越了时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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