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舒服，妈，厂子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了。”
陈晓晨谈谈的一句话让陈母瞪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是让他们别告诉你的吗！”
这么不好的事情，怎么能让女儿知道？陈母越想眉头皱的越深，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担忧，自责，还有懊恼。
陈晓晨知道自家妈妈在想什么，她握住陈母的手，将人拉到沙发上坐好，“不是他们告诉我的，是我不小心听到的，妈，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再有什么大事，绝不瞒我，你怎么又瞒我了？”
陈母反手握住女儿的手，勉强扯出一抹笑，“不是妈想瞒着你，只是这种龌龊的事情你不该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妈可以解决的。”
“不对！妈你不能这样想！我已经这么大了，以后要面对的事情有很多，妈你是不能保护我一辈子的！我们是一家人，不管什么事情，都应该一起面对才是！”
看着女儿这么严肃，又这么正经的样子，陈母叹了口气，“你说的妈都知道，妈只是不想你太早接触成年人的世界，你说的对，妈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妈以后绝对不瞒你了！”
陈晓晨吸吸鼻子，难得自己这么正经，她都觉得自己这会超帅，不过一秒就破功了。
“就是！那我们去吃饭吧！”
陈晓晨刚准备往餐桌走去就被陈母拉住了，她回头看向陈母表示疑惑。
“你还没说今天上午为什么要请假跟我一块去厂里？”
陈晓晨拍了拍脑袋，真是帅不过三秒。
“差点忘记了，你看这个！”说着她将陈母的视线引向茶几。
“这是什么？”
陈晓晨笑的一脸得意，“这是证据！是那个人的作案证据！”
陈母一听立马上前查看，透过塑料袋可以看出来那里面装的是个油漆桶，这个可以理解，但是那个本子……
“那这个呢？”
提到它，陈晓晨摸了摸鼻子，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妈……其实，我已经知道泼油漆的人是谁了。”
“是谁？！”陈母有些急切，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她这几天心情都有些压抑。
“是……解叔叔。”
陈母有些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谁？”
“是解叔叔！本子上写着目击证人说的体貌特征，骷髅和月季的文身，还有右眼角的胎记。”这次的回答陈晓晨不再迟疑。
陈母拧眉，不再惊讶，她也能想到是为什么，不就是陈丰指使么，她只是不能理解，老解居然相信陈丰的鬼话，也不能理解曾经在她看来老实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事情，看来，时间能改变的不只是容貌，还有人心。
“行，妈知道了，先去吃早餐吧，粥该凉了，等下咱们一起去厂里等警察来了，就把这些东西给他们。”陈母扯出一抹微笑拉着陈晓晨去吃早餐。
……
与此同时。
“玲——玲——”
“谁啊！烦死了！”
睡梦中的余燕被床头的电话惊醒，脸色难看的拿起电话，刚准备挂断的时候就看到熟悉的备注，这才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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