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立更加不知道的是，因为他这句嘟喃，他家dà_boss突然把原来准备对他实施的惩罚，减轻了一半。
“嗯，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儿用处的份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蒋昱豪的声音，明显再没有前面那么冷冽寡淡，偶尔有几个音，甚至还能听出夹裹着一丝儿淡淡的笑意。
闻言，林立心头上那口憋了老半天的气儿终于顺了，然，气儿只呼到一半，他又差点被憋死了……
“所以，从今天起，我办公室的卫生全权为由你负责，包括休息和休息里的洗手间，每天都得打扫，惩罚时间，为期一周。”
呜呜……
他……
他这是沦落到成为清洁工了吗？真想哭……
林立愣在原地，一脸憋哭的表情，半天不动。
“还有事儿？”
还是不动。
“对这惩罚结果不满意？要不，再给你换一个？”
从dà_boss斜斜挑起的眉梢，林立马上就能猜到，重新换过的惩罚，肯定比这个更加差，甚至更加苦。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马上下意识地摆手，“不用不用，蒋总，这个挺好，这个挺好。”
“真的挺好？”
“真的挺好！”林立的心在滴血，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一脸“感恩戴德”的谢意。
他这一辈子，就从像今天这样，觉得“挺好”两个字这么割心……
后来，蒋昱豪拍了张正在洗厕所的林立，微信发给夏安乔，配上文字，【这个惩罚，你可满意？】
彼时，夏安乔正在大本营审讯那几个关键时刻给她掉链子的家伙，一看信息，“噗嗤”就笑了……
而远在幸福医院，正在太平间值班的周梓铭听说了林立的事情之后，还专门挑了个时间，过来万通集团看林立洗厕所，“看到你这样，我终于觉得我是幸福的了。”
……
有这样安慰人的么？
有这样安慰人的么？
周梓铭的下场，就是被某支刷马桶的刷子给轰出万通集团……
雅苑的大本营里……
夏安乔审视的目光，自她们几个货身上逐一扫过，“说，蒋昱豪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样丧尽天良，做出这种出卖闺蜜的勾当！”
嗯，她不仅表情很到位，就连语气和姿体动作也配合得十分不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在审讯人呢。
钱可可嘻皮笑脸的，“嘿嘿”笑道，“哎哎哎，说这话可严重了啊，这简直是侮辱本姑奶奶的威名嘛，江湖上都知道，本姑奶奶从不做什么勾当的。”
“就是，勾当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所做的事情，可都是光明正大的。”万心婷冲林静娴几个挤眉弄眼一下，故意笑……咪……咪地说。
夏安乔气结，“你们光明正大把我给卖了，还好意思在我面前笑？”
“难不成我们得哭？”唐嘉艺总是波澜的样子，淡淡地朝她看过来，“再说，你有证据证明我们把你卖了？”
大侦探开口闭口就是证据……
“对呀对呀，你有证据么？”钱可可和万心婷马上起哄。
夏安乔气死了，要是有证据的话，她用得着在这里审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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