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绝不留情。
冷静不下来，舒瑶咬了咬牙直接抬起手自己扇了自己的一巴掌。
疼痛终于让舒瑶冷静下来，她一头钻进男人的怀里，“帮我，帮帮我。”
现在的舒瑶已经慌乱到慌乱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寻求最信任所在。
“那、那我们找李昭然。”反应过来，舒瑶急匆匆地拉着人要走。
秦九霄把人按在怀里，一下下地拍打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抚。
“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带过来了。”
闻言。
怀里紧绷着的人才稍微松懈下来，她不敢想如果李奶奶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李昭然还那么小，她什么都不懂，如果是因为舒瑶想知道真相而——
害死了李奶奶，要舒瑶以后怎么面对李昭然。
不多时，凌恒抱着一个小人儿进来了，是李昭然。
李昭然本来还在哭闹着，一看到舒瑶登时间安心了不少，不哭也不闹了。
她一下钻到舒瑶的怀里，“瑶瑶姐姐。”
“昭然你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舒瑶迫不及待地看着李昭然。
李昭然一回想起来忍不住又想哭，生生忍住了，“我在、我在睡午觉！”
她在睡午觉。
被李芝兰放在沙发上睡的，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门铃响了起来。
李芝兰就从身边离开去开门，开始李芝兰显得很高兴，说话的声音渐大。
李昭然还觉得吵耳朵跳下沙发跑进去书房睡觉了，迷迷瞪瞪的也没注意看来人。
直到昏睡过去之前，门外还是有很清楚的声音。
再后来，她睡醒李奶奶就不见了，客厅里一片狼藉。
“你确定吗是奶奶自己开的门？”舒瑶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李昭然肯定的点点头，“那个时候李奶奶很高兴，好像在叙旧一样。”
要不是因为说话那么大声吵到了李昭然，她就不会自己回房去睡了。
“那昭然你真的没有看到是谁吗？一下都没有？”
“我……”
李昭然抿着唇，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当时李昭然很困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记得唯一的一个特征就是声音特别尖。
“那个人说话好难听，很尖锐！”李昭然只说出了这个特征。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被丢进来一个人，那个人直直地扑在地上狼狈地要爬起来。
定睛一看，李昭然瞬间叫出来了，“是看门爷爷！”
这个人李昭然认识，是小区里面看门的老爷爷，每次李奶奶都会带她打招呼。
“少爷，这个人说录像不见了。”凌恒随后走了进来。
秦九霄笑了笑，蹲了下来，俯瞰着地上的人，“不见了？”
“不、不不不是不见！”看门的老大爷一见真的是秦九爷本尊，吓得结巴。
末了。
他咽了口唾沫解释起来，“不是不见了，是、是没录上，有人给钱让我不录。”
到了那个时候，看门老大爷直接断了监控都没录上。
“是什么人？”
“不、不知道啊是用变声器说的话，戴着墨镜看不出来。”
凌恒看的冷笑，起初看门的老大爷还什么都不愿意说，真正见了秦九爷就乖了。
看门的老大爷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个清楚，甚至连钱都拿出来。
“就给了一万，我、我真的没有多拿。”看门的老大爷瑟瑟发抖。
秦九霄给了凌恒一个眼色，随即就将看门的老大爷直接拉了出去。
李昭然看的哇的一下扑在舒瑶的肩膀上，“漂亮哥哥好凶！”
“不怕不怕，那是对坏人。”舒瑶好生地哄着。
秦九霄微一沉吟，大概知道了，淡淡道，“是不是你姑姑？”
“什么——你是说舒雅雯？”舒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电光石火之间，舒瑶也猛地醒悟过来。
用变声器生怕被人知道特征，更早有预谋的交代好登门拜访。
说明这个人对李奶奶现在的处境很了解，而李奶奶刚回国，邺城并无亲人——
谁会对她很了解？
除了那一日暂留在了舒家，除此之外没有人知道李奶奶回来。
她的熟识，除了舒老爷子，便是舒老爷子的女儿，舒雅雯。
“她要干什么，她——”
“你说呢？”男人温和而沉静地看着她。
舒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脱口而出，颤声道，“杀人灭口。”
沈淮远才来通知舒瑶舒沐柔的身世问题，转头李奶奶这边就出事了。
一切突然就解释的通了。
……
“唔唔唔！”
李芝兰被人从面包车上拽下来，她重重的砸在地上，老身骨被砸的生疼。
她瞪大了眼，看着从副驾驶下来的舒雅雯，满脸是不可置信。
“对不起了，奶奶，我也是没有办法。”舒雅雯拔掉了李芝兰口中的棉团。
李芝兰满脸错愕，颤声道，“为什么？”
“你知道的太多了！”舒雅雯简单粗暴的回答。
李芝兰起初还听不懂舒雅雯在说什么，又猛地反应过来，“你说的是舒沐柔？”
沈淮远跟她提到过那个女孩子，是李清雅的孩子。
李芝兰知道的也只能是关于李清雅的事儿了，如今李清雅已死不会被威胁到。
那就只剩下舒沐柔了！
“是啊，你这老家伙好好的在国外呆着不好吗？非要回来寻死。”
“沐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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