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狠心。
他对她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他就不应该,一直自我欺骗,去期待她在他这里,是有一点感情的!!!
“我一点都不清楚!”秦怡笙加重声音反驳贺逸箫:“你把话说清楚,我装什么了!!!”
两人相视,彼此眼底的情绪,都如海啸般汹涌澎湃。
“你魅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啊。”贺逸箫嘲讽的勾了勾唇:“前有砚凯、靳宴,后有我、现在又来个高沐谦!”
话里的用词,带着夸奖的形式,可秦怡笙听见的全然是对她的蔑视。
“秦怡笙你真是好心机—”贺逸箫试图用言语的攻击,来缓解自己的遍体鳞伤的内心:“一个二个的男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就在下一刻,秦怡笙伸手,拿起床柜的水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贺逸箫苍白的脸蛋,泼出水。
贺逸箫一字一句的话,就如一把锋利的刀在往她身上割,强烈的疼痛,让她丢掉自尊,没有了呼吸。
“贺逸箫!”秦怡笙蹭的一下站起来,红着双眼,怒吼道:“你可以恨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
……
秦怡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医院,也不知道如何到的家。
她整个人就如丢了魂魄般,没有了知觉,坚固的内心在贺逸箫肮脏的言语下,化为了灰烬。
她承认,她借用贺逸箫为工具,抛下他,出了国,是她的不对。
他可以憎恨她,甚至可以一辈子不原谅她,她都没关系。
但他怎么能侮辱她,摧毁她的自尊,何况他是她喜欢的人,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就如炸弹一样,把她炸的粉身碎骨。
*
在医院发生的不愉快,完全就是让秦怡笙和贺逸箫的关心降临到冰点。
贺逸箫在第二天出的院,而这一天,他没见到秦怡笙,甚至,在第三天第四天,也没见到她。
秦怡笙有意的在回避着贺逸箫,比如税母叫秦怡笙一起用餐,她会找各种借口婉拒税母。
一天又一天—
到最后借口被税母识破,秦怡笙直接说出原因“她不想看见贺逸箫!”
那天,贺逸箫、张秘书、税父在车里拿了点材料,材料不能淋雨,放在老房子断然不行,他们拿回了家,结果在对门,一字不落的听见了税母与秦怡笙的对话。
税父和张秘书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神都在说“发生了什么?”
而贺逸箫整张脸比冬季雪天的天空还阴沉,他嘴叼着一支烟,紧盯着秦怡笙,因长时间没抽一口,烟灰积累太久,沿着他衣面扑簌掉落在地。
贺逸箫的目光太过炙热、赤裸,秦怡笙自然是感受到了,但她没回头看他,直接面无表情的,转身走进了家。
“砰”一声,关上门。
明目张胆的把他视如空气对待。
“……”
张秘书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侧老板比冰窖还冷的神色,在心里笃定:那天在医院,秦小姐和老板绝对发生了什么!
不然,秦小姐怎么会甩脸色给老板看,不然,老板怎么会又恢复了以往没有烟火气的样子。
秦怡笙就这样,除了倒垃圾、取快递,其余时间都闭门不出,直到第六天,贺逸箫因公司的事儿,返回了梧成,她才来到了税家,和他们共进早中晚餐。
税母本身是个八卦的人,再加上她很关心秦怡笙,对于秦怡笙与贺逸箫冷战的状况,她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向秦怡笙问起了原因。
“没什么,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他,所以不想见他了。”
税母闻言,一脸的不相信:“上次小贺感冒,你着急的跟她妈似的,怎么可能看不惯他!”
秦怡笙:“……”
她有这么明显?!
“你就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小贺以后肯定是会,常来桃源镇的,你不可能一直都躲着他吧?”
秦怡笙抿了一小口汤,含糊道:“我正有这打算。”
“阿笙,你真是—”
话音未落,税夏突然打断税母,说道:“妈,人家年轻人的事儿,你就别参合了,税冬不是要吃米线吗,你快去给他做吧,快快快!”
说着,税夏强行的把税母推进了厨房。
……
梧城
办公室静谧、肃穆,充斥着一股咖啡香味,落地窗外,万家灯火点燃了黑暗。
祁瑶一件白衬衫搭配黑色包裹裙,脚踩一双黑色高跟,棕色微卷发及肩,露出的修长双腿如毫无瑕疵的乳白瓷器,丰韵的身姿,与妩媚的长相,把风情万种展现的淋漓尽致。
“叩叩叩。”
祁瑶随声,别过头:“进来。”
“祁总,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祁瑶嗯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向了办公桌。
她落座,伸手接过文件,握笔,在右下角落下自己的署名:“下班吧。”
秘书闻言,双眸闪过惊喜:“好的祁总。”
待秘书离开,祁瑶拨通了一个号码:“回来了,一起吃个饭。”
“拒绝我几次了,你非要我杀去桃源镇!”
……
包间灯光通明,璀璨,桌上的美食,价格不菲。
祁瑶抿了一口红酒入嘴,戏谑问道:“和好了吗?”
坐在她对侧的男人,没作声。
“肯定不会。”祁瑶咬了一口鱼排,自问自答:“你们两个之间有太多缝隙了!”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男人的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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