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初伏应了声，起身和秦艽握了下手，“秦先生，请坐。”
秦气的坐下了：“谢谢。”
性子真的和之前的小姑娘一模一样，自带疏离感，处处透着锋利。
这个秦艽，至少在小姑娘十一十二岁就在小姑娘身边了。
欧阳淞当时说秦艽的事的时候提起过，是七八年前。
尚已睁开眼睛看到了旁侧还穿着黑天鹅工作服的秦艽问了声：“怎么了？”
秦艽很少有事这么急。
秦艽似乎毫不在意段初伏会不会听到，直接开口严明目的：“想办法，把那个人弄走，他是你朋友，我不想对他出手。”
“哪个人？”尚已微蹙眉梢，没听懂。
段初伏挑了下眉，他大概知道是谁。
“欧阳淞。”秦艽面上依旧冷漠，面容上没有任何变化。
“他为什么缠着你？”尚已比较好奇，欧阳淞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就得从秦艽口中找答案了。
秦艽摇头。
段初伏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当着秦艽的面撩了下小姑娘耳边的碎发道：“他说你们以前认识，他还帮过你。”
秦艽这才微蹙眉梢，情绪上有了些许变化。
“认识，他很烦，多次打断我做任务，想杀没成。”
段初伏微抬眉，想了想欧阳淞当时的处境，估计这家伙当时满脑子都是谈恋爱，没想到身边的人想杀他，不知道他知道了，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段初伏已经想笑了。
“失败了？”
“忙着学蛋糕，没空。”秦艽唯一的爱好，就是做蛋糕。
越甜越粉，他越满意。
尚已点了点头，明白了。
段初伏道：“这个没办法阻止，最多和他说说，说过之后他要是还去找你，我们就也帮不上忙了。“”
尚已又点了点头：“没错。”
秦艽起身：“多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
段初伏抬了下手，慢条斯理道：“段二，送秦先生。”
“是，爷。”
段初伏这才话音刚落，尚已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尚已刚闭上的染着倦怠眼睛又睁开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单独一个X，这次没开免提。
“喂？Y神，我说你就不打算管管吗？311案的第一层锁可已经叫人解开了。”
“嗯，让他慢慢解吧。”
“嗯？不出手？难道你认识那人？”
“我徒弟。”
“嗷，小玳瑁啊，那行吧，那就给他练手吧，没事了，挂吧。”
小姑娘正要挂断电话，那边有点雀跃兴奋试探说：“唉，等下，要不我们也给他整点东西练练？”
“随便。”
小姑娘粉嫩的指尖轻点屏幕的红色按钮，挂了电话。
段初伏只能听到对面是个男人，听不清话，但是小姑娘的话听得惊奇，剥了个荔枝伸手递给小姑娘：“你还有徒弟？”
“随便收的。”
第二日尚已状态好些，按照约见的地点去了一个射击场。
段初伏亲自送着过去的。
“你朋友来了吗？”
尚已看了看不远处一个坐在椅子上歇息的女人，应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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