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莹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辆价格不菲，车型帅气的兰博基尼。
“溪溪，怎么了？你认识这个车？”
顾茗溪收回目光，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溪溪，我觉得苏衍对你，和对别人有些不一样的。就像今天玩cs，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思。”季莹莹突然开口。
“啊！”顾茗溪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哪里不一样？”
“就是，从换签，到分组，再到最后，他背你上树啊！”
提到上树这个事，季莹莹还是有些幽怨，虽然赢得了比赛，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竟然让她和刘芸在下面当靶子！
顾茗溪抿嘴笑：“啊！这个啊，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熟吧！怎么说也是坐过同桌的！”
“你可得了吧！我跟你说溪溪，男生和女生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要么他对你有意思，要么你对他有意思。”
季莹莹一脸认真：“溪溪，有一件事情我没和你说，之前苏衍向我打听过你家里的情况。”
顾茗溪愣了愣，也认真了一些：“莹莹，你想多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思。”
回到顾家后，许久没来过电话的人突然打来了电话，顾茗溪愣了一会儿后，点了接通。
“景轩哥。”
卓景轩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听说你考完试了，试卷还挺难的，考的怎么样？第一有没有把握？”
“嗯……难度是有的，但是第一应该差不多。”
她慢吞吞地说，想起回来路上，遇见的那辆兰博基尼，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来。
“景轩哥，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溪溪，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平时不见你这么关心我啊！”
顾茗溪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是啊，所以就想突然关心一下，景轩哥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没，没有不想说。溪溪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今天一直呆在学校里。最近期末，要准备考试的事情，还有学生会，有些忙。”他的声音略显焦急。
顾茗溪瞬间没有和他聊下去的想法了：“那景轩哥，你记得好好休息，不要累着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
全市高中期末联考的大榜很快排出来了。
众同学带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顶着炎炎烈日返回学校。
刚在教室内坐稳，走廊内就传来了刘老师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笑声是除了上次期中考试以外，每次考试成绩出来后，刘老师惯有的笑声。
大家一听这笑声，忐忑的心就安稳了不少。因为这个笑声代表，七班这次总成绩又是年级第一。
“哈哈哈哈，同学们早上好啊！”
刘老师兴奋地嘴角弯不下来。
同学们见此，也跟着笑，异口同声：“刘老师早上好！”
“哈哈哈哈，最近这几天大家休整的不错吧！接下来，老师要在这里宣布一个特别特别重大的好消息！”刘老师再三强调。
一个同学等不及了，在下面说：“老师快点宣布吧！我迫不及待了！”
“诶诶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刘老师故意卖关子，慢悠悠地打开成绩单。
众同学见此，纷纷起哄。
刘老师终于舍得开尊口了：“这次的期末联考，是整个云岚市全部高中在内的一次考试，难度偏大。但是呢，我校同学，表现极好！”
他停顿一下，突然提高了声音：“这次的联考！我圣岚高中，是第一名！”
台下瞬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还有！还有！这次的考试中，不但我们圣岚高中是第一名，我们七班！也是第一名！”
随着刘老师振奋的声音，台下同学激动地呐喊。有不少女同学高兴地抱在一起。
这大概就是集体荣誉感吧！一荣俱荣。他们以他们是七班的同学感到骄傲。
顾茗溪歪头看着这一切，觉得心情大好。
同桌夏桃却没有表情，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仿佛刘老师宣布的一切与她无关。
顾茗溪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本想问问她，作为同桌表示一下关心。
但是刘老师的声音在台上响着，她将要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接下来，我开始念成绩。我们班的第一名！”刘老师的目光在成绩单上稍作停顿，脸色有些古怪。
“老师，你快点说啊！又是顾茗溪吧！”
“对啊，每次第一都是顾茗溪！我们都习惯了！老师赶紧往下念吧！”
台下响着众同学急迫的声音。
“啊！好，我开始念了啊！同学们安静！我们班的第一名！也就是全校的第一名！”
刘老师的目光望向教室的最后方，定格在正在趴桌子睡觉的某人身上：“苏衍！699！”
“噗！”
一个正在喝水的同学直接将水喷了出来。
“啥？啥玩意？第一是谁？”他疑惑地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衍？苏衍第一？”
“苏衍怎么能是第一呢？”
“……”
议论的声音络绎不绝。
顾茗溪整个人都傻了，愣愣地将目光看向后方睡觉的苏衍。脑海里不断的重复一个数字。
699，699……
忽然想起考试前夕，他问她，能考多少分。
她一脸自信地告诉他，700。
她说她能考700，所以他就考了699？
一个考零分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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