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尽湿的男人与俏丽女郎、平静的如同明镜一般的湖面、吵嚷推搡的街道、轰鸣的车辆、破碎在夜雨里的红色尾灯灯光……
左弥眉头紧皱,他并不认同杰西卡的话,但是脑袋里混沌而破碎的记忆又给不了他很明确的答案。
因此他只好说,“也许吧。”
不知道是不是左弥的错觉,他好像听到了对面的杰西卡轻微的舒了一口气。
“我听说维勒警官曾经去找你问过一些问题?你没什么事情吧?”
听说?
左弥咂了咂嘴,是听查尔斯说的吧,“我没事,维勒警官只是教育开导了一下我,叫我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再去打扰你们了。”
左弥并不打算把自己和维勒警官之间的真实对话说给杰西卡听,这没什么必要,也有可能给自己招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影响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杰西卡沉默了一下,“纳斯……”
“停。”
左弥顿了顿,充分给杰西卡留出了想象的余地,他语气平静又似乎像是暗含着什么一样地平淡道,“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自从和你离婚以后我没有一天是活成自己,也许我确实应该向前看了。生活总要继续。”
昨天晚上才用类似的话,试图说服查尔斯的杰西卡心神一动,她轻叹了一口,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如果有什么我能够帮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左弥笑了笑,“你生活的开心快乐,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帮助。……你知道的,杰西。”
左弥竭力地想要演示出那种爱慕不舍和坚定留恋。
杰西卡“嗯”了一声,她似乎心情也变得有些复杂,随便又和左弥聊了几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打发走了原主的前妻,左弥又好好地翻看了一遍记录着案情的报纸,他皱着眉把警方发言人的话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什么头绪。
合上了报纸,左弥穿上了一身还算整洁体面衣服,他打算分别去找莫妮卡和凯莉试探试探。
…
…
西费街13号。
查尔斯昨晚是独自在客房里睡的。
今早他也只是在杰西卡起床之前做好了早餐送到了她的床头前,便又把自己关在了莉莉的房间里,直到杰西卡上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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