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可双手握住江方雪的手，激动的不行，“fang神你好，你好你好。”
贺斯年：“......”
秦缙‘卧槽’了一声。
最近他是不是进入另外一个平行时空了？！
怎么发生的事，这么玄幻呢？！
白老爷子拉开白可可，“握一下行了，别大喊大叫的，那么多人看着，丢脸。”
白可可都没听见白老爷子的话，她从包里拿出签名笔，把后背给江方雪，声线依旧激动，“fang神，给我签个名，再给我画个卡通形象。”
“胡闹。”白老爷子训斥，“你等私下里再说。”
“没事。”江方雪出声，“几分钟的事。”
说完，先签了名，然后在底下照着白可可的脸，设计了一个卡通形象。
“好了。”江方雪把笔给白可可。
白可可也看不见，立刻去了卫生间，她带了备用的衣服。
白老爷子无奈的摇头，“这个孙女被我宠坏了，你别介意。”
“没事，走吧，带你看看画。”
江方雪和白老爷子离开。
以傅元白为首的三人立在原地。
还是个三角形。
这三角形里的气氛，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
*
白老爷子立在一张画前，他问：“你在沪城办画展是因为他？”
江方雪轻嗯了声。
白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你以前从来不画侧影和背影。”
江方雪画了好几个正面都不满意，最后改成了侧面和背影。
“以前你的画，观赏者是可以感受到爱意的，现在，太悲伤了。”
江方雪看了眼，“艺术也不是只表达爱意一种。”
“话是这么说...”白老爷子又叹气，“我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
江方雪笑，“您老别叹气，叹气多了容易中二氧化碳的毒。”
白老爷子无奈笑，拿她没办法。
“这画...”这时旁边传来两个女生的说话声，“fang神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可能，这画看着好难过，浓浓的悲伤。”
“是，但技术还在，就是...唉，我以前还一直觉得他们很幸福，看着画我都能磕糖。”
“难怪这六年，fang神都没办画展。”
两个女生边聊边走，忽然看到一个男人走过来。
“哎，你看他是不是以前那画上的男人？”
“挺像的。”
“那女生是谁？”
“不认识，可能是女朋友吧，也许认错了，画上的男人也不是写实的，fang神是写意派。”
“唉，我的糖再也磕不到了。”
两个女生走远。
傅元白站在江方雪身侧，看了看面前的那副画。
他对艺术，确实缺点天分。
但也能看出这里面的悲伤。
他低头看江方雪，嗓音一贯冷沉，已经从刚才的震惊里，完全的缓过来了。
“我以为你那时候，只是画一些卡通画玩，没想到都是千万级画师的水平了。”
江方雪不理傅元白，和白老爷子接着看。
傅元白也没生气，神色淡淡的跟着。
贺斯年是在傅元白后缓过来的，他推推眼镜，觉得日子不是不太平，是要翻天覆地。
秦缙又‘卧槽’了一句，瘫在贺斯年身上，又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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