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卉去给小朋友发糖。
江方雪和冯院长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说话。
“这是拍新电影？”
江方雪点点头。
刚要说些什么，见冯院长哭了，她立刻拿出纸巾给冯院长擦眼泪。
颇有些无奈，“哭什么？”
冯院长吸吸鼻子，握紧江方雪的手，“要不是你，我的孩子都找不回来，还有这福利院，本来是我想守在这里，想着万一能找到我的孩子，但后来实在是没有能力支撑下去，你要是不给钱，恐怕...”
江方雪嘴角弯起，口吻无奈，“你都谢过多少遍了？你再这样，我以后可不来了。”
“那可不行。”冯院长立马就不哭了，“你这六年都没出现，只跟孩子们视频，孩子们总说想你了，你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可不能不来，孩子们会伤心的。”
“行啊。”江方雪眉眼间荡开笑意，“知道我放不下孩子，所以用孩子来威胁我是不是？”
冯院长也笑了，“我也就这一个办法了，管用就行。”
“小雪姐姐。”冯院长的儿子小冯跑过来，“东西都搬完了。”
江方雪抽出纸巾给小冯擦擦汗，然后将纸巾团成团放进手心，对小冯道：“你吹口气。”
小冯鼓起腮帮子吹了口气。
江方雪打开手，纸巾变成了棒棒糖。
“哇——”小冯拿过棒棒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笑的本来就小的眼睛就剩一条缝了，他因为吃糖，童音含含糊糊的，“小雪姐姐还是辣么厉害。”
江方雪摸摸他的头，“去玩吧。”
小冯去和小朋友玩了。
江方雪对冯院长说：“状态不错，药可以减量了，只要不出现被拐走的场景刺激，不会再发病。”
冯院长一把抱住江方雪，哭的浑身发抖，嗓音发颤，“谢...谢谢...”
江方雪轻轻拍着她的背，“再哭，我真不来了。”
冯院长放开江方雪，抹掉眼泪说：“不哭了，我现在过的很好，孩子也康复了，我再也不哭了。”
江方雪笑，“这就对了。”
*
贺斯年没跟的太近。
在马路对面的树后，拿着望远镜看了看。
没什么稀奇的。
之前上学的时候，江方雪也总来福利院。
她一直热衷于做各种慈善。
问题儿童，猫猫狗狗的。
傅元白跟着也捐了不少钱。
但傅元白这人是满身鲜血长大的，没有同情心。
所以为了江方雪捐钱可以，为了江方雪让他来看这些孩子，或者去看那些猫猫狗狗，没戏。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傅元白对江方雪算不算爱。
*
中午，江方雪去厨房帮忙做了饭。
一直拍摄到下午六点结束。
剧组的人收拾东西，她跟蒋卉说：“你跟剧组的车回去，我办点事。”
蒋卉挽住江方雪的胳膊，“你有什么事不能带我？”
江方雪抽出胳膊，不答，说道：“我看你和小孩子玩的挺好的，怎么还一直闹着不生？”
蒋卉撇撇嘴，“别人的孩子当然挺好，我不用身材变形，不用受苦生，陪着玩玩就好了。”
江方雪道：“回去找个人陪着好好吃饭，别喝酒，我可是为了你留在了沪城，你要是不给我生这个孩子，我跟你绝交。”
她为这两口子真是操碎了心。
蒋卉眼神变的幽怨，“你是不是和顾舟达成什么协议了？关于江野？”
江方雪拍了下她的头，“我还不至于用你来交换什么，去吧。”
蒋卉冲江方雪摆摆手，上了车。
江方雪和冯院长说了两句，和孩子们告别，驱车离开。
贺斯年看到五菱，跟了上去。
这车撞了傅元白的斯宾特，一点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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