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意识地咬唇，赵乔笙深呼吸了两下，还是没有忍住，“很早...是多早啊？”
盛阑闷声想了会，“记不太清了，但是意识里面是一直这么想的。”
意识里面......
赵乔笙“哦”了声，继续问他：“那...你最近还有没有记起来别的一些事情？”
“你指的是哪些？”
“我也不知道，就比如说你车祸的事情吧。”
“这个还是没印象”盛阑摇头，“你跟大哥都说我出车祸了，但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赵乔笙本来都不打算跟他说什么的，但是盛阑起了好奇心，追着她问，赵乔笙就把人又给按了回去。
盛阑坐在椅子上，赵乔笙也给自己搬了一个过来，跟着坐下，“你出车祸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当时检查出来的结果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在你的脑海中有着另一个运行的剧本大纲，它让你的记忆与现实之间错乱开来，但是又互不影响。”
赵乔笙尽量地说得比较委婉了些，她努力让盛阑听明白，对方也的确听得比较认真的，但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沉静，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你，听明白了吗？”赵乔笙问他。
盛阑“嗯”了声，“大致明白了。”
“那你是什么感受啊？”
盛阑：“没什么感受，因为我现在脑海中对那些没什么印象。”
赵乔笙：“......”
两人说了没一会，陆百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想都不用想的，肯定是问赵乔笙她跟盛阑的事情。
也真是难为他了，一把年纪了还要在前面冲浪，为了她的事情操劳。
赵乔笙把手机页面给盛阑看了看，没好气地看着他，“都是你惹的祸！”
盛阑眼底噙着笑，“又没说不认，你急什么？”
赵乔笙：“......”
电话一接通，就是陆百川那道熟悉又浑厚的嗓音，“笙笙啊，你怎么回事？你跟那什么盛爷结婚了？还是娱乐圈的！哎呦可不得了了啊，人家都找来咱们医院了，现在网上帖子满天飞了！”
“主任，我...我知道错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找你调侃两句来”说话间，陆百川又笑了笑，“那个...笙笙啊，我孙女是你老公的粉丝，能不能让你老公给......”
赵乔笙：“......”
低着头，盛阑一手勾着赵乔笙的衣摆，闻言只低笑了声，肩膀轻颤。
“笙笙啊，你说你也是不够意思，都来医院这么久了，结婚结婚你不告诉我们，就连生孩子了也不跟我们说，你这不行啊！”
“主任，我...行行行，我给你要签名，我这就跟他说。”
匆促地应付了陆百川，赵乔笙的手机又振动了好几下，都是于白他们几个在群里面咋呼的，赵乔笙扫了一眼，继而把手机摆在了桌面上。
“怎么着啊，你是现在签我给他送过去，还是回家再写？”
盛阑：“我比较喜欢现在写，回家还有回家之后的事情。”
赵乔笙：“......”
纸笔都给他拿来，盛阑就趴在赵乔笙的办公桌上签自己的名字，一连签了十几张出来。
赵乔笙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你写这么多干什么？”
盛阑：“给你拿去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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