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她们能吃的菜，沈呦呦和聂锋并不能吃，好在他们也不想尝。
而聂锋第一次吃这么高档的菜并没有吃出什么心得来，反而有些吃不饱。
沈呦呦最近的胃口也变大了，往常一份鹅肝再加上一份餐后甜点就可以吃得饱的，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饱腹感。
好在因为她修炼了，身材并没有走样。
“沈小姐，这鹅肝的味道也就那样嘛，还吃不饱！”
“嗯，你要不然再点一份？”
沈呦呦的提议他根本就没有犹豫，直接摇头，笑话，这一份鹅肝他能吃多少顿肉了？
既能吃饱又好吃，为什么要把钱浪费在一份鹅肝上呢？
沈呦呦她们这次过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老鬼，当时他找到殷红，想让她们帮忙把他的后人引上正途，然后他附上一份报酬。
沈呦呦的假期还没有结束，她正好有时间就过来了。
殷红吃完满足地擦擦嘴：“沈小姐，我去看看那个老鬼到了没有？”
“好，到了你让他上来这里谈！”
殷红有些犹豫，沈呦呦问道：“怎么了？”
“进这里是按位收费的，不管有没有点餐，即便是喝口茶水都是要给钱的！”
沈呦呦笑了，她怎么不知道殷红还这么小气呢：“做生意嘛，可以先吃亏，把口碑打出去，日后我们合作愉快了，他自然会介绍人来的！”
殷红想想，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反正这位主有钱！
更重要的是司爷有钱！
半个小时后殷红带着一个老者进来。
他装着深色的唐装，目光如炬，不笑的时候如同是雄鹰盯着猎物一样的可怕，好在沈呦呦转动着体内的魂力，化解了他的气势压迫感。
“沈小姐，这位就是黄先生！”
“你好黄先生！请坐！”
殷红站在沈呦呦的背后，刘芬和刘玉带着聂锋去玩了。
“沈小姐？你就是几个丫头背后的人？”
沈呦呦示意殷红为黄先生上茶：“目前来说是我！”
这话很有艺术，反正不管是不是，反正现在是，你要是想谈就谈，不想谈也无所谓！
黄先生喝两口茶，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喝毛尖！”
沈呦呦只是笑笑，这茶是喝了四趟的水，已经不新鲜了，但是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有茶喝就不错了，她还不喜欢喝茶呢！
黄先生见沈呦呦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们的诚意不足呀！”
“嗯那打扰了，这茶就当我请你了！”
黄先生：.......
黄先生没有想到沈呦呦的耐心这么不足，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又不是帅哥美女，沈呦呦为什么要对他有耐心？
再说是公平的合作，她客气是她心情好，她不客气，那他能怎么办？
她又不求着他！
更何况，从两边的需求来看，他的需求更着急些！
他的后人如今只剩下一个外孙，留在了孤儿院，他去看他的时候发现那些孩子在欺负他，他心疼外孙，但是作为一只鬼他不能做什么，只好吓唬一下他们。
但是为了外孙他又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重要的是怕把外孙也吓坏了。
把那些孩子吓跑只好他默默地陪着外孙呆了一个晚上，看着外孙倔强地擦干眼泪，他既难过有心酸。
之后他就经常去看外孙，只要那些孩子一欺负他，他闹出动静来就被吓跑了，但是也因为这样，他外孙更加受排斥了。
而且他发现，他跟着外孙的时间长了，他外孙的气色变得弱起来。
他很担心，又害怕。
他听说有些鬼为了攒功德依附于灵子，他就找到了殷红。
至于为什么是殷红，自然是因为殷红她们口碑好，而且是女人，心肠会软一些。
他方方面面都算到了，就是没有算到这个年轻的小姑娘这样的无礼！
沈呦呦等了两分钟，有些不耐烦地对殷红说道：“去找找她们，天黑了，要回家了！”
黄先生：......
“等等！“黄先生神色着急又无奈，脸上还有两分对沈呦呦的不满：“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
他往桌子上扔了一个袋子：“这是报酬！”
殷红看了眼沈呦呦，见她点点头，拿起来看了看，在沈呦呦耳边说道：“是内丹！”
沈呦呦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黄先生对你外孙的规划是怎么样的？”
对外孙的规划？
黄先生没有想过这些，他生前糊里糊涂地做人，死后因为是死于非命不能进入地府，也不愿意进入地府所以一直徘徊在人间。
他看着曾经的爱人死去，看着女儿死去，他也不知道他留在人间干什么。
有时候他想他应该在爱人进地府的时候跟着一起去的，但是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而且他负她良多，他有什么颜面见她呢？
即使变成鬼，那些伤害她们母女的记忆早已刻进了灵魂里。
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忘记，要怎么样才能赎罪，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他才会关注那个孩子的吧！
他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塌糊涂的，他怎么敢规划外孙的人生呢？
他最初的目的是想让他有父母的疼爱，不会被人欺负，变成正直善良的，充满阳光的孩子。
不是现在这样阴沉的，少言寡语的孩子。
沈呦呦这会倒是多给了几分耐心。
她心中暗叹，司寒说得很对，无欲则刚，谈生意最怕被别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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