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之情深所至第35章 忘了君(1/2)

繁祺：真的还有许多话都没有告诉你，我也是在你死后也才知道你对我的爱如此之深。我知道这还不算晚，可，算了，不说了。我要去找那个和你很像的人了，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你。

繁祺盖上了棺材，却又迟迟没有离开，盯着棺材看了一阵子，感觉像是在想什么，又说了一句什么话，就离开了。轻轻的把门给关上，就好像我还活着一样。

不过……

我随着曲子起舞，他在台下看我，面无表情。

我试着不去看他，就自己在脑子想，我还是在练舞，就像小时候一样。这些看我跳舞的人不是客人，也不贪图我什么，就是纯粹来看我表演的。

纱衣被我舞的掉在了地上，青楼女子衣服太暴露，纱衣没有了，该露的地方不该露的地方也都露了。台下一片起哄的尖叫，他离开了座位。我可能是舞的太投入了，没在意这个，继续舞着。

我想到了我第一次跳这个舞给他看的时候，他看我舞的时候一直微笑着，等我跳完了，给了我一个拥抱。还告诉我，拥有我是他的幸事。那时候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我给他舞的时候，都是对他的爱。这时候的舞是重温吧。

我转身就着舞的动作捡起了纱衣，披在身上，到这里我舞完了。在台下的众多喧哗的人里找他，没有找到。我下台，就碰到了他。

他拉起我的手，离开。他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他爱我，像以前一样，又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对猎物的爱，现在是对我的爱，他知道，他告诉过我，他怀疑我没死，他觉得这个青楼女子和我很像。他这样是想为我赎身吗？

他拉我到一个房间，关上门，看着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就抱起了我，到那床上。他亲吻着我，是要把吞掉的感觉。他是不是也恨？

吻我的嘴巴的时候，他停下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繁祺：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今晚会再来吗？

他竟然哭了。

甄欣：公子，我是青楼女子不能只供公子一人享乐。这一点公子应该是知道的。

繁祺：可我看到你跳舞，这支舞她跳过，你还不知廉耻的暴露自己！

甄欣：青楼女子知什么廉耻？

繁祺被甄欣这些话给憋住了。甄欣说的都在理，其实也在暗自的说，你可以给我赎身，我就属于你一个人了。

繁祺没有说，只是搂住了甄欣，生怕她跑掉似的。还在小声的说“我不想再次失去你，可这样的你，没有比这样的你更美的了。”

甄欣听着这话，又想到繁祺在家里说的那话，感觉繁祺的爱真的有够人窒息的。

繁祺一直睡到天亮，睡得很熟，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我在想，我还能不能杀了他，我对他要求不过分，能像普通人一样爱我就好，可以花心但心里有我就好。可这似乎是奢求。

我想要叫醒他，可看他睡的这样熟，又不忍心。

繁祺梦话：甄欣，我不想回家，不想回家，家里没有你，青楼有你。现在的你好美，好美……

美，在他嘴里说出来就不美了，变得格外的怕人。像是一位长得不难看的chù_nǚ，旁边有一个一直盯着自己的猥琐男子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我想起了，是不是好多的男子在要图谋不轨的时候，都会说，你好美，是你的美勾引的我。好恶心，太让人害怕了。尤其是梦里还惦记着你，那不是更让人感到害怕吗？

我也小声的回复他，回复梦里的他：你觉得甄欣美的时候，不要用“美”去形容她，而是要用“好看”去形容。她喜欢“好看”这个词。繁祺记住了没？

繁祺大概是听到了，一直嘟囔着好看，好看……

我蹑手蹑脚的起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青楼女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比如陪酒，唱歌，跳舞，至于陪睡，就只一个人，就是繁祺。是别人的时候，我就从青楼的女子身上剥离出来，去到繁祺的身边，看着他睡觉。我想到了，我用这身体博得头牌的时候，可以就卖艺不卖身了。那种千金难求的青楼头牌。在哪里都要做最好的，这似乎成了我的习惯。

可能这也是吸引繁祺的地方吧。

要我去唱个小曲，我就去了。

还特别和老鸨说，我能不能不卖身，她说只要卖艺挣的钱足够多，怎样都行。这个答复让我挺意外的，我以为她会不同意，也是，这里钱不就是最大的吗？

唱着，又想起了从前，从前他骗我骗的好真，真的我以为那就是爱，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就要被他攥死在手心里了。

我不禁落了泪，台下那群人听了我的曲，竟然也有落了泪的，甚至还有想要爬上台，给我安慰的。还有在说，青柳舞的也不错的。嗯，这个青楼女子叫青柳。

我的名气就这样积攒着，积攒着。过了好多天，好多天，我都忘了我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做，就一心想当好我的青楼女子。这么多天他也一直没来。似乎我也忘了有他的存在。

我真的做到了千金难求，很多人买我的一夜，老鸨不答应，说我卖艺不卖身，多少钱都不会给的。老鸨也知道，只要不给，我的名气只会增不会减，她会有更多的钱赚。

我唱着，我舞着，把我所经历的一切通过青楼女子的身份挥洒出来，他们就像读我的故事一样，常常他们不是哭到岔气，就是呆滞很长时间。我在他们嘴里像是神仙，仙女一样的存在。我身上一直有的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