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愚还真是怜香惜玉，自己都快死了，还不忘替苏婉月辩解。
当日射杀九夫人的那只支箭，虽然当时没有抓住人，但是事后王肆愚又去了苏婉月住的那个院子，站在当时九夫人的位置，仔细看了看箭来的方向。
发现了距离王府两三百米处有一个客栈。
王肆愚去了客栈，客栈的客房都朝着九夫人中箭的那个位置。
王肆愚是官府，要查看客栈那几日的记录，掌柜也只能给。
王肆愚发现，从苏婉月住进王肆愚府上到苏婉月离开这段时间，客栈只有一个人一直住在客栈。比苏婉月住进王肆愚的府中还要早一天就开始住在这个客栈了。
王肆愚要求店家带着他去那个客房看一看。
客房早就被收拾干净了，线索肯定是没有了。王肆愚打开了窗户站在窗边，正好可以看见九夫人的房间和苏婉月住的院子。
王肆愚让店家描述了一下，住在这里人的样子。
店家也描述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基本都不出房门，一日三餐基本都是客栈送到房内。
不过这水大人听着穆清这话，似乎有所思索。让王肆愚拿了纸和笔，画起了画。
然后让王肆愚拿着这画去让那个客栈的小二认，是不是这个人。
一炷香之后，王肆愚回来了。
“大人，店家说就是此人。大人这人是谁？”王肆愚有些好奇。
贤妃女装的样子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水大人在过去的几年里，每年都要去宫里赴宴，每年都可以见到贤妃。
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贤妃竟然还有如此能耐。
“皇上的贤妃娘娘。”水大人这表情有些不太好，有些诡秘。
“贤妃娘娘？”王肆愚自然不懂这里面的关系。但是王肆愚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大人您先别生气，虽然乌州的兵是被剿了，但是下官还有一处屯兵点。”王肆愚接着又说道。
“还有一处屯兵点？”水大人
“是大人。这处屯兵点目前只有5000人，但是各个都是精锐，都能以一敌十。”
“在哪里？”水大人
“回大人，他们就在城外的一个山匪寨里。”
“山寨中？”
于是王肆愚慢慢道来了这其中：大概也是一年前，这城中往来的商户途径一条必经的山路时，被山匪打劫。这些商人自然也是要报官，报官之后王肆愚自然要处理，前去剿匪。
可是王肆愚倒不是真心想去剿匪。
这些匪能活到今日，必定也是有些本事。若是能归顺水大人，起兵之日助水大人一臂之力倒也不错。
于是王肆愚在剿匪的过程中，单独一人前去见了这山匪的头子。两人达成了协议。
王肆愚的条件很简单，只需要这山寨帮忙收留一些落魄的之人，最开始王肆愚也会派自己的人在山寨中。一来是为了监视这山寨，二来便是将这些落魄的有才只能聚集在此，总还是需要有人管理才行。后来王肆愚派去的人，出了一个岔子，王肆愚便将他们全部撤了回来，让山寨中的人管理。
若是他们同意，王肆愚便答应他们以后不再剿匪。
条件如此简单，山匪虽然猜想这其中或许有诈，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否则这山寨今日变要血流成河。
山寨的老大便也答应了。
这一年半的时间，王肆愚倒也在这山寨中屯了5000人左右。
水大人听过之后，心中的气虽然没有完全消散，不过多少还是有些缓解。
水大人和穆清虽然知道了乌州的事，但是也不能今夜就往回赶路。
王肆愚给两位大人安排了住处，自己便回了自己的府上。
水大人倒是没有睡，他叫来了穆清，毕竟刚才穆清那番话，水大人还是要问清楚，问明白才行。
问清楚、问明白了，也才能想清楚。
穆清到了水大人的屋内行了礼。
“穆大人，刚才那句：确定和苏婉月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回大人。下官只是有些好奇，王大人fēng_liú成性，这喜欢的女子多了去了，为什么这九夫人会偏偏选择利用苏婉月，她为什么可以确定这苏婉月就一定能让王肆愚，对我们囤积在乌州的兵起疑心，以此来追踪，找到目的地。”
“九夫人若是真心有此意，那必定会事先调查苏婉月。”
“请大人再好好想一想，苏婉月是前朝公主之事，也不过就是两个月前，大人亲口告诉的苏婉月。这个秘密水大人隐瞒了20多年，当时在场的人除了苏婉月还有年雪里。这九夫人即便是要调查，估计一时半会儿，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能查到苏婉月的身份。要利用这一点的人，必定是知道苏婉月身份的人，才可利用。”
看来贤妃当时确实把这一点忘记了。
水大人倒是觉得穆清说的话有些道理，“所以，穆大人是怀疑苏婉月嫁祸给九夫人的吗？”
“下官不敢确定，王大人说苏婉月到了乌州之后一直被监视，到了王大人府上更是一步也没有迈出过院子。若是苏婉月设计，这一切必定还要有一个外援才能，只是这外援会是谁呢？”
“外援？贤妃！这夏太尉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只是这王肆愚未提到苏婉月身边有其他人，看来两人到了乌州之后，分头行动了。
这一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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