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还有出去的机会吗？你如今可以做的，无非就是待在我这里保命罢了！”海角仙人叹了口气！“上次你擅自离开去救宛素，本就犯了大忌，莫不是你还想再来一次？”
白发男子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纳迦换体，她会应付不过来！”
“没有什么应付不过来的！如今天庭只是一片空虚，她唯一要护的便是人间！现在她又将月池派的十八星宿都分布在了人间的十八个方位，一旦纳迦换体，她倒是可以保证人间不受侵扰，她只需一心一意对付纳迦便是！”
“如果当初，我听了父神的话，不让他活下来的话，也许便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海角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他，“如果一切重来，回到从前。在纳迦交给你魂魄的那一刻，你会不接受吗？”
白发男子微微一愣，但随即摇摇头！
“哪怕一切从来，我还是会接受的！只是我不会再将宛素的灵识封印，我会教她练习法术，教她为人处事！独独不会让她最后一切都要靠着蒿聃的灵魂才能行动！”
海角仙人笑了笑，“现在才知道后悔了？当初可不就是你故意封印了的吗？你那月池河啊，从今往后怕是再也生不出玉人来了！”
“是我害了她，让她平白遭受这么多的苦难！”
“你动情的，究竟是蒿聃还是宛素？”
海角仙人其实一直都没有弄明白，自己这个好友，到底心里装着的是谁？
白发男子陷入一片沉思，一片血红中，血迹如花瓣飞舞，散落四周！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满脸的苍白！
“若有来生，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当时的她也许是渴望自己给她一个答案的吧？只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的狠心，就是说不出来呢？
“若有来生，我一不再修习法术，二不再苦苦恋你……”
白发男子心尖一痛，她的爱是那样的直接又纯粹，让他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接受！
转而又想起她，“师傅，你说过比会一直保护我的啊！”
“是的，为师会一直护着你！”
“那我就不练法术了！有师傅，我便什么也不怕！”
那张笑脸，足以让他平静的心划起波澜，足以让他的心暖成火海。
海角仙人看见白衣男子，忽而悲伤，忽而带笑！
“玉白，你先想起的是谁？”海角提了问题，玉白想也没有想的便回答。
“蒿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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