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真是被她逼的进退两难,不应战?就成了她眼中的小人。
好半天,秦致远见柳非君依然紧紧的握着簪子,对他提防着,不由得皱眉,“不累么?你先放下来,我不动你!”
柳非君听到秦致远的话语,身体挺的更直了,冷冷一笑,“这句话,侯爷说过很多次了,侯爷现在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
秦致远一愣,他有这么不可信?他曾经出尔反尔?
细想想,好像自己是说过不动她,可是后来不是都被她引\诱的忍不住么?是她自己的问题,关他什么事儿?
不过看那个女人执拗的样子,秦致远忽然一阵心烦意乱,扭头不看她,可是想到这个女人直愣愣的杵在哪里威胁他,就让他气闷。
她是哪只眼睛看到他羞辱她了?
想要和她亲近是羞辱?
趁着柳非君一晃神,秦致远瞬间出手,大手在柳非君的小臂上一拍,青玉簪一下掉在了马车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青玉簪断成了两段。
柳非君一惊,赶忙去捡,却没有秦致远手快。
秦致远捡起青玉簪,好笑的看着柳非君,如此易碎的东西也能毙命么?“知道本侯最讨厌什么吗?”
秦致远目光一直在青玉簪上流连,可是话却是对柳非君说的。
柳非君谨慎的离秦致远再远一点,听到秦致远问话,却不回答。
秦致远徐徐抬头,看向柳非君,灿然一笑,在灯光下竟然有着耀目的光彩,“我最讨厌人威胁我!”
柳非君不知道秦致远是不是真的被气够呛,因为他此时说话有些混乱,一会儿‘本侯’,一会儿‘我’的,似乎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秦致远粗粝的手掌握住断成两节的青玉簪,冷冷一哼,看向柳非君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和霸气,“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用簪子束发,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我都给你拆下来!”
柳非君刚要反驳说话,便听到秦致远已经又开口,“只要你想让别人都看你披头散发的魅惑样儿,那你就试试!”
说完,秦致远不等柳非君再说话,起身推开马车门,直接跳下了马车。
秦树一见主子离开马车,当下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紧紧跟在主子身后。
今天晚上主子有些反常,他要紧紧跟着才是。
大海一把拉住了马车,犹豫道,“大少爷?”
“回柳家!”
大海一颤,心一缩,为什么此刻听来,大少爷的声音竟然如此疲倦?再不复白日时那样的意气风发。
大海扯了缰绳,一边赶车一边不放心的和柳非君说话,“大少爷,我弄丢的那个人……”
“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柳非君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养神,虽然和大海说话,可是心思还在秦致远身上,到底他是怎么想的?
大海有些愧疚的咬了咬唇,“大少爷,要不叫坤生哥回来吧,大海没用,根本保护不了大少爷!”
柳非君轻轻叹气,遇上的都是有权有势之人,就算杨坤生在又如何?难道还真要拼个鱼死网破?
“你已经做的很好,你功夫不如他们,不要冲动的去惹事!”柳非君安慰道,大海平时大咧咧惯了,忽然如此细心的注意到自己的不足,不是什么好事,柳非君还真怕他一时咽不下这口气,去找秦致远闹事。
大海深吸了口气,扬了扬鞭子,什么时候他能有坤生哥的功夫?那样大少爷就不用忍气吞声了。
青色的马车一路向前,直直进了柳家才停下。
等到他们走远,秦致远和秦树才从暗处走出来。
秦致远手里依然握着那两节簪子,簪子质地上乘,透彻干净,就如柳非君的人一样,让人见了就心生喜爱。
但是,簪子如此易折,不如柳非君万里之一,柳非君如青松一般坚定且毫不退缩,遇强则强,可是,秦致远却又担心,刚过易折。
柳非君以为他是在羞辱她?
秦致远有些心凉,他,不过是有些情难自禁而已。
以前,他见公主母亲处理内宅一些私通的长工和丫头,总听到他们说情难自禁,当时他想,一个男人,连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都管不住,能成什么事?
所以,这些年,他清心寡欲,就连什么定亲也不过是可有可无,他的胸怀和志向不在这里。
可是,直到遇到柳非君。
原来男人的生命里,总会遇到一个让自己情难自禁的女人。
而且,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竟然非常好。
他一直惯于控制自己,在自己喜欢的东西面前,不见得有多么高兴,自己的害怕或者讨厌的东西,却喜欢时时放于眼前。
如此这般,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弱点,也就没有掣肘。
所以,每个想和秦家堡打交道的人,想要送礼给他都是煞费苦心,可是却还是摸不到门路。
因为,在世人眼里,秦家堡堡主,定北候爷,清心寡欲,性子冷清,不热衷任何东西或者事或者人,也不讨厌或者害怕任何人或者事。
他喜欢那种自己掌控一切的感觉。
可是,遇到柳非君,他的掌控力越来越弱,他才发现,原来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他的想法,他感觉十分新奇。
慢慢的,上瘾,慢慢的,成毒!
“主子,你是不是……和柳当家吵架了?”秦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秦致远没有说话,目光依然流连在青玉簪上,竟然觉得有些难受,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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