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信号啊。
信号啊。
号啊。
啊。
郝桧掀台。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为什么这一句话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放在一起就不懂了?!
把纸鹤放飞,白夕抽空看了明显大受打击的郝桧一眼,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啧,好蠢的样子!
“你在这儿待着,有我的符纸在身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再靠近你的。很快你的同事就会来接你了。”白夕说完就毫不留情地转身准备离去。
郝桧当时就急了。
哎,天使你先别急着走啊,我们可以再聊一会儿啊!
一个人好没有安全感你造吗!
“你,你不想知道那个怪物的老巢在哪儿吗!”情急之下,郝桧灵机一动,连忙喊道。
白夕如他所愿停了下来。
可郝桧还没能开心一秒钟,就见他的天使仅仅是回头看他一眼后就继续往前走了。
那透着“愚蠢的凡人”意味的蔑视目光让郝桧顿时就一脸萧瑟了。
… …
白夕循着那只怪物的气息,渐渐越走越偏。
一路走来,光线越来越暗,气温越来越低。周围的树生长的形状越来越稀奇古怪,不大的空间中弥漫着一种阴森寒冷的气息。
咻!
一道红影划过了眼前!
穿着艳红宫装的女人站在了白夕面前。
“云裳,怎么样。”白夕转了转手中的判官笔。
云裳抿了抿唇角,目光有些复杂:“跟我来吧。”
看样子,好像情况很不好?
白夕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
一路弯弯绕绕,走了不过几分钟,白夕就嗅到了血腥味。也许是因为距离有点远,所以味道有点淡。
白夕闭眼,再睁开时,她的视线中就多出了一片血雾。
很稀薄。
但是当把目光向远方探去时,白夕霎时间脸色大变!
在那百米开外的地方,囤积着的血雾浓稠得让人心惊!
不仅如此,她还能感觉到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能量正在形成,既不像灵力,也不像阴气,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其实也算是一种灵力。”祁繆轩不知何时飘了出来,他负手而立,望着血雾的表情异常厌恶:“不过这种血腥阴邪的灵力一向是作为禁术而不允许修习的。我倒是没想到千年过去后,阴阳师竟然越来越不争气了!要不是来这儿走一遭,还真发现不了幕后黑手竟然会是阴阳师。”
毕竟早在之前白夕就否定了凶手是阴阳师。
“师尊的意思是,有人借助精怪修习禁术?”白夕挑眉:“这倒是个好办法,借着精怪的幌子倒是不容易查出来是阴阳师。”
“而且这种东西除非大成,否则一般人不可能查得出这是灵力。”祁繆轩接着补充道:“阿夕,不能够让这项禁术完成!”
“我明白。”白夕乖巧一笑:“师尊。”
徒弟这么乖,作为师父真是太有成就感了!祁繆轩满足地想着,但是却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目的地已经到了。
满目浓稠的血雾实在是太过阻碍视线,白夕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的场景自然就清晰了。
但是就在睁开眼看清楚眼前这一切的那一瞬间,白夕瞳孔猛地一缩!
树洞,笼子,鲜血!
一!样!不!差!
外边的大树长得极高,枝桠都朝里边收缩生长,在上空密密麻麻地织成了一道屏障,配合有点弯曲的树干,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巨大笼子。
而笼子中间,好几个人手拉手才能围起来的大树却一片叶子都没有,孤零零的枝桠扭曲成各种奇形怪状,树干的中央部分被挖出了一个一个大洞,大洞内,也放着一只笼子。
银色的铁笼内,被扒了人皮的女孩蜷缩着,鲜血从胸前五角星形状的洞口里流出,从笼子里一点一点往下流。
滴答,滴答。
鲜血隐没在了树干中。
视线往下移,只见暴露在地上的树根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这种大树一共有五棵,呈圆形分布。它们的树根有些突出地面,有些隐藏在地下,但是都在互相紧密纠缠着,就像是结成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鲜血通过网线正在悄无声息地流淌着,就像流淌在人体内一样鲜活。
五棵大树围成的圆形的圆心处,隐隐约约有一个小小的图阵正在运转着。
白夕缓了缓呼吸,总算是回过了神。
“你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其他的?”白夕望向云裳,疑惑地问道:“不可能就只有这些吧。”
比如说……
那个男人口中的,恶!魔!
“当然有。”说到这儿,云裳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只是它们发现不了我。”
从语气上看,云裳对她口中的“它们”很是厌恶。
师尊,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夕看向飘在半空中的祁繆轩。
“应该是树精。”祁繆轩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只是什么时候树精喜欢吃人的心脏了?”
白夕一愣。
原来心脏不见了竟然是因为这样吗!
“吘----”
突然,一道特意拉长了的嚎叫响在了耳侧,白夕扭头一看,发现之前的那只怪物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
很明显,它是在召唤同伴。
一共六只树精,一模一样的六张脸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白夕和云裳。
“一人一半?”云裳看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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