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飘摇三、宏观是战略、细节是工作(2/3)

上商贸运输的欧洲霸主地位。“吉尔特·弗兰西斯”所统治的“尼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辖有南洋、大洋洲、以及南亚的许多殖民地，现在南洋的苏门答腊和爪哇已经受到东海国工业文明扩散的影响、出现了大量的蒸汽机工业；受开明的“吉尔特·弗兰西斯”总督领导的影响、马六甲和巴达维亚都出现了大量的蒸汽机船建造场。

亚欧商贸的激增、马六甲和巴达维亚蒸汽工业的出现和扩散，导致了海量的荷兰人携带着金融财富从欧洲迁徙南洋；荷兰的商人、水手、工匠、律师、银行家、等等，都疯狂的涌向亚洲，鸡笼赤嵌、马尼拉等地都早已出现了荷兰人的银行，一手鹅毛笔一手拿算盘的荷兰人并不鲜见。

傅宁不明白英吉利人为什么也会迅速的展开蒸汽机革命，傅宁的预想中、尼米弹和前膛枪的技术扩散应当是迅速的，因为欧洲人是在天天打仗的，所以军火技术的扩散可以理解，但是英吉利迅速展开的蒸汽机革命让傅宁低估了工业文明扩散的速度。或许是荷兰人和英吉利人向英吉利本土带去了蒸汽机的样品，也或许是英吉利纺织业的需求导致了蒸汽机的扩散，再也许是英吉利新生的资本主义制度促发了蒸汽革命的推广；总之英吉利人推广蒸汽机的速度让傅宁不可思议，傅宁没想到英吉利不仅大力普及尼米弹、而且还在装备后樘枪，模仿东海国的速度让傅宁亦感到吃惊。

情报司怀疑东海国工业和科研领域有大量的英吉利探子，但是没有傅宁的授意情报司是不敢下大力气侦查科研司的。而多种原因也导致了傅宁不想全力调查工业技术的泄密。

傅宁和荷兰人签署“土地换舰队协议”以及“永久和平协议”的原因主要有三个，其一是这两年英吉利在南洋逐渐做大，控制了东海国棉花的主要来源地天竺，所以傅宁需要荷兰人跳出来给英吉利人添添堵。欧洲人之间的同盟关系乱七八糟的分合不定，但是现在荷兰人的海上贸易是英吉利的两倍、弗朗机的八倍，“一山不容二虎”，可以预见正在崛起的英吉利和荷兰不会长久的友好下去；而且英吉利用尼米弹把两年间就把弗朗机人赶出了北美，下一步肯定是对付实力恢复的荷兰；而荷兰也很有可能会和英吉利再发生一次战争以求夺回海上贸易霸权、以及推翻英荷《威斯敏斯特和约》对荷兰商贸的限制。

其二、东海国的工业文明早晚都要向世界扩散的的，与其“捂不住”到不如“拿出来”一些东西和荷兰人交换土地，这样的话、东海国四五年内就有了一个稳定的“免费铁矿矿工抓捕地”。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东海国现在需要荷兰人的金融和商贸能力，以扩大东海国工业品向欧洲的输出，同时还能流入和囤积贵金属、早日实现全面纸币化；所以东海国近期内不宜和荷兰人发生大规模战争。

因为这三点的缘故促使了傅宁签订了和荷兰人的“土地换舰队协议”以及“永久和平协议”。傅宁认为两个协议的签署是划算的，但是军务司对此意见很大，磨磨蹭蹭的不愿把第一舰队的舰只交给荷兰人，直到看到总参司出台的海军第一舰队的重建计划后才愉快的和荷兰人交接舰只。

海军第一舰队交付荷兰人后东海国总参司出台了海军第一舰队的重建计划，计划是花费两年时间建造更好的、最新式的八艘万吨战舰和四十艘附属舰；庞大建造的计划让工业司和军务司又疯狂了一把，而这时的时间则是已经推到了一七二五年七月的事了。

“尼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总督”“吉尔特·弗兰西斯”是一个开明的绅士和精明的远见者，是他促成了南洋的荷兰殖民者模仿东海国工业，在马六甲、苏门答腊、以及爪哇等地抓捕土著开采矿山建造钢铁厂和蒸汽机船厂，几年的功夫就将巴达维亚和马六甲建造的繁荣强大，但是他总归没有东海国那种国家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加市场经济混用的执政手段，建不成大吨位的钢铁舰只，只能建造小吨位的铁舰和运输船。

马六甲和巴达维亚的繁荣、以及“吉尔特·弗兰西斯”所属的“拿骚”家族在欧洲本土的影响力吸引了大量的荷兰人迁往南洋，而“吉尔特·弗兰西斯”的政策与本土的政策多有冲突，从而导致“尼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与本土的分离倾向产生，颇有一些“听封不听调”的“东方智慧”！以至于艰难的欧洲荷兰商人更加喜欢开放的亚洲殖民地政策、一船又一船人的迁向南洋殖民地，事实上已经开始了商贸业向工矿业的转移。“吉尔特·弗兰西斯”于是更放开了执政政策，加大了对马六甲和巴达维亚造船业的支持；而为了制造造船的钢铁、荷兰人开始模仿东海国大量抓捕土著精壮用于开采铁矿和煤矿。至于当初“婆罗洲交易”中荷兰人通过东海国匠师找到的“巨港石油矿”则成了荷兰人手中的“鸡肋”，模仿东海国开采石油却没有内燃机和炼油工业的荷兰人只好将石油矿又封上了。

荷兰人的特长是金融、造船、和商贸业，所以在地域上最接近东海国的荷兰人迅速模仿东海国发展钢铁造船业的趋势傅宁很容易理解，但是对于英吉利能够迅速模仿东海国蒸汽工业傅宁就赶到疑惑了。英吉利人的势力在大西洋和北美，前几年在亚洲就只有天竺海边的几个小殖民地，这几年却仿制并迅速模仿推广了东海国的尼米弹、前膛枪、蒸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