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墨汁便笑着好奇：“你写东西了？”
凌飞还带着那副中年人的面具，闻言朝沈霓裳看了眼。
沈霓裳没理会欧阳泽明，走到凌飞身侧：“出来可顺利？”
凌飞点头，语声平平听不出多大情绪：“还好，那两个人我没处置，让他们回去了。”
沈霓裳蹙眉担心：“会不会给凌珍带来麻烦？”
“我教了小十七说话，不会的。”凌飞抱着胳膊淡淡道。
这样就好，沈霓裳看着凌飞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办？”
状态提示： 第五百五十二章大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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